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循著微光的坂道,卻走進了迷霧的空間。不管怎麼樣走都走不出去,這兒只有一個人,雖然大喊的話,也有各種回音,但那不過是可笑的自我認同的回音罷了。
我堅信著往北方一直走一定能逃出這迷霧,但我越走,南方的出口卻越發接近,我知道這不合理,但濃厚的失敗感卻將我壓倒在地。在這樣的迷霧當中,似乎所有的判斷都是無用的、所有的作為都是失敗的。我是一個人而變的太習慣一個人,在無止盡的白色中,我懷疑我是否已經是個死人。
抑或半個死人。
我懷疑是否我的腦袋已經成了半個喪屍,所以智商才會如此低落,即使我清楚我的錯誤不過是用一生的知識去預測硬幣的正反面罷了,但在這樣的迷霧中,只有硬幣是我的同伴,我無法停止去預測它。
硬幣不斷的翻轉著,我追逐著硬幣,彷彿追入黃泉的道路。
我望向天空,天空也只有一片迷霧。
我坐了下來,硬幣仍然不斷的跳躍翻轉,偶爾落到地面,會顯露一下正面或反面。我看的見硬幣運動的方向,但我似乎永遠猜不到硬幣的正反面,這使我懷疑我的智力,懷疑我所看見的方向是否正確。
我試著狂奔、遠遠逃離硬幣,但當我停下來時,硬幣總會回到我身邊。
硬幣使人發狂。
2009年3月24日 星期二
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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