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29日 星期五

日記系列2009/5/29


2009/5/29

今天生平第一次打出『立直、門前清自摸、斷么九、三色同順、寶牌*3』共九番倍滿-24000+1000的成績,以文字紀念之。

最近接觸了日本麻將,在那以前,我都不知道同樣的萬筒條,可以有這麼大的差距。回想第一次打麻將大概是在一年多前,當時無聊在網路上玩梭哈,賺了些遊戲幣後,就跑去挑戰麻將,結果當然是把賺的錢賠了好一部份,不過也記住了麻將的基本規則,但這些臨陣磨槍學來的東西,在我接觸日麻時,卻完全無用了。

原因是日本麻將計算成績的方式很不一樣,雖然和(胡)牌仍然是四組面子+一組對子,但必須要有『役』才能獲得點數,想要有役基本上有三個途徑:

一是不鳴牌(即吃、碰、槓)以得到立直的基本番數,進而求取一發、門清自摸、平和、一二盃口、七對子...的更高番。
二是朝特定的常見役型前進:如斷么九、全帶、對對和、混一色這些常見的牌就不需要門清,多數的高番役也不需要門清(四暗刻、九蓮寶燈、國士無雙除外)。
三是僥倖的獲取"時機"役:如嶺上開花、海底撈月、搶槓這些基本上幾乎完全在自己控制外的牌型。

相對來說,台灣麻將雖然我也只打過非常少次,但經驗中只要4+2湊成了,也沒有遇過不能胡牌的問題,因此習慣亂吃亂碰的我,第一天接觸日麻的結果,就是怎樣都胡不了,湊不成4+2胡不了,湊的成也一樣胡不了。

第一天簡直是惡夢。


但是相當犯賤(XD)的我,第二天又興沖沖的跑去打日麻了。

第二天我總算知道原來要有役才能胡,但記憶力差又懶的我,整晚就只想胡國士無雙字一色那種役滿牌......結果當然是又慘死了。

第三天,我認識了清(混)一色、七對子這種中等役牌,也知道了門清限定與無門清限定的差別,終於開始和牌了,而這一和讓我產生了更大的興趣,否則之前都只會僥倖靠對對和得點而已。

第四天,我終於把通行役種全部記起來了,興致高昂的我,也下載了單機版回來練習,結果大驚失色,電腦怎會這麼強!?原來我弱成這樣阿Orz

第五天,終於熟練到可以有意識的決定要湊怎樣的役型了,也了解了寶牌,不過點數仍然不會算,只能靠電腦。因為好高騖遠,改不了喜歡勉強湊大牌的習慣,仍然是從頭被電到尾。

第六天,稍微知道點數是怎算的了,還是網路上好,電腦幫你把細節處理的乾淨俐落...


一週之後,終於把各種役型的要求記熟,不會再犯碰了字牌又想和斷么九這種錯誤了。然後,開始懂得以斷么九、對對和這種小牌為目標循序漸進,不好高騖遠後,和牌率小有提高,但也發現和牌往往都是一、二千點超小牌,辛苦與代價嚴重落差,一位率不到10%,變成二位魔人。

於是,在第八天,愚蠢如我才想通:為何副露率低會比較好?為何高手常常立直或至少門清?身為副露率86.74%、鳴牌魔人的我,突然理解到,不鳴牌雖然看起來更難和牌,可是卻不必過早考慮么九字牌的去留,牌型自由度變大了,番數往往也比一早就吃碰牌來的高,這大概也是日麻與台麻最大的歧異點吧......雖然我台麻也只打過很少場。

阿,身處在第九天的我,似乎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那就來說說未來的展望吧。希望我能改掉超超超超愛鳴牌的壞習慣,希望我能減少放槍率,希望我能像高手那樣動不動胡大牌,希望不會每次要役滿都被斷,好歹一生也讓我和個一次吧ˊ ˋ

那麼,日麻日記就先到這裡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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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5日 星期二

律記系列2009/5/5


2009/5/5

已經離那個人很遠了。

在這個神聖的日子裡,竟然也會如此的迷亂。


根源是矛盾,他說,他的根源是矛盾,他的存在根基於矛盾,終有一天也將為矛盾所擰碎。在這片黑色的土地上,方向顯而易見,但不論前往何方都會受到土地本身的阻擋而半途而廢。這是矛盾的大地,培育出他這樣矛盾的人。

這片腐爛的大地結成他這樣汙濁的果實,汙濁的本質是浸染,他說。他是無時無刻想去浸染破壞純潔的果汁,想成為對方,事實上卻將對方染成了自己;但他從天上遙不可及的雲那兒學到了自由,他崇尚自由、他渴望自由、他尊重別人的自由,而那清水的意願是不被染汙,所以為了不受到天外飛來或是自身理念的制裁,他用果肉緊緊包住自己的果汁,在矛盾的上空爛熟。

浸染與理念、興奮與道德的矛盾。

這不是容易走出去的線,即使知道事實上根本沒有、或至少很少有真正的清水存在,生物的本質是互相吸引,因為渴望浸染與渴望被浸染的人都存在,所以才能不斷繁衍下去。但他無法理解,即使在枝條之下沉思百年也無法理解,為何清澈也會渴望污濁?

知識性的去了解表象是很簡單的,可是表象之下的真理卻像『區域時間靜止中,介於流逝的內在與停止的外在那神秘的不連續面』那般的不可解。身為汙濁的一份子,對於浸染那些天生的性感訊息發射器的慾望是可以用本能去感知的,可是若把這關係反過來,就完全超越知識與本能可以理解的範圍了。

對於他來說,那是只有魔法才能超越的,不可理解之謎。


但在這燒灼的矛盾漩渦中,偶爾卻會掺入一絲清涼,那是猶如純白大理石所雕成女神像的她,她是無法浸染的純潔,卻仍然保有美,就像大自然的涼風與隨之搖曳的花那樣的美,無需破壞的美,那令人感到治癒。

她並不是解開了矛盾,而是讓人感到矛盾從一開始便不存在。

而她亦已經離開很遠了。


沒有了清風,只剩下殘酷而迷亂的真實。

錯生在這一人世界,與腐爛的矛盾大地格格不入的他,會走出矛盾,還是摔在地上腐爛,並不是一個重要的問題。因為一開始就錯的離譜,後面怎樣根本就無所謂了。能夠解救這盤死棋的只有魔法而已。

那是他很想相信的不可思議之物。

他很想相信,他終究會像蝴蝶那樣破繭而出,翱翔於神奇的天色之下,但諷刺的是他是顆水果,只是顆等待腐爛的水果而已。即便這世界有魔法師路過,也不會想要把水果變成動物吧。



她已經不在了,那樣彷彿可以讓灼熱傷痕從因果線上直接消失的她已經不在了。即便去問剩下什麼也是沒有意義的,最重要的人已經不在了,缺少了治癒的司祭,冒險隊再多人也是不完美的。

如果有天堂的話,我一定是很嫉恨那裡的居民的,因為他們奪走了我的司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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