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29日 星期一

日記系列2010/3/29:滑鐵盧


2010/3/29

  收到國考成績單了。

       99年公務人員初等考試成績及結果通知書

等級:初等考試               科別:經建行政

入場證編號(座號):5107xxxx       姓名:駱榜昇(誤)

筆試科目 法學大意                76.0000
筆試科目 經濟學大意               96.0000
筆試科目 國文(包括公文格式用語)        90.0000
筆試科目 公民與英文               96.0000


筆  試科目 89.5000 佔總成績 100% 89.5000

總成績 89.5分(成績排名:60)(錄取標準93.00)未錄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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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28日 星期日

日記系列2010/3/28:軍問


2010/3/28

  照理說軍記系列應該要按照時間來寫才是,按照時間來寫的話,現在應該才進行到步校篇才是,不過最近發生了不少標誌性的事件,這樣絢麗的煙火如果只有留下照片未免就太可惜了,所以就讓我插個隊吧。



  一個人平安是幸福。

  家人都平安是更大的幸福。

  如果生活還能安祥又寧靜那就是超大的幸福了。

  要是不僅平安與平順日常都具有,還能擁有自由的話,那則是比天還大的幸福。

  至於愛情或是巨額財富什麼的,那是連想都不敢想的奢華。

  我的人生已經太過幸福,幸福到光要守住現在的幸福就已經疲於奔命了,無法去追求更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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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存在的,是一大片森林中常見的腐質土。

  只是,沒有森林。

  仔細看的話,也會發現黑色的大地其實更像是被灰燼覆蓋,只是因為面積過於廣大,才會讓人誤以為這裡曾經是森林。

  灰燼中突然有了動靜,黑色大地抬起了半卵形的凸形,然後卵殼破裂,露出一只炭黑色的、可能曾經是屋樑的物體以及在其之下,一隻白皙的手。

  這都只是瞬間的事。

  而在這個瞬間的尾端,屋樑也化成了粉末隨風飛去,只留下那只染黑而益發潔白,纖細如櫻花樹枝般的小手,而整個畫面也如同漫天櫻花飛舞一般美不勝收,讓觀者嘆為觀止。

  如果這兒有人的話。

  事實上,在這片黑色大地上倖存的人類,只剩下灰燼下那隻手的主人,那人爬出灰燼,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那是一位少女,我門姑且稱之為少女A。

  少女A抬著頭,茫然的看著天空,此時正是黃昏,漫天的金黃如風吹過般劃過幾道紫霞,而少女那末端殘破的如同窗簾下緣流穗的裙襬如旗般迎風招展,她一動也不動,任由風拍擊,帶走她身上最後一點黑。

  少女的思維也變得沒有恐懼一樣,天空般的透明。

  她只是疑惑:

  「我在哪?」

  「這裡是哪裡?」

  「我的家呢?」

  「爸爸、媽媽呢?」

  沒有解答。

  一切都沒有改變,只有那血一樣紅的太陽慢慢沉入了地平線下,臨死前還將夕色染出漸層的天空。

  「阿,天色晚了呢。」這是少女A得出的第一句肯定句。

  「該回家了呢。」

  「只是,我的家到底在哪裡呢?」

  「我到底該去哪裡呢?」

  在意識到自己的家就在自己腳下前,少女A哪兒也沒有去。

  而在那之後,哪兒也去不了了。

  直到什麼都看不見而塌下來之前,少女A沒有動過,在動的,只有那隨風輕輕飄揚的髮絲。

  然而,在她不斷舞動的思緒也變成一片黑暗前,她想起了遠方的另一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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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27日 星期六

日記系列2010/3/27:三色


2010/3/27

  其實這篇是3/14就想寫的日記,所以我除了那些關鍵字所能喚醒的記憶外,也已經想不起要寫的是什麼了。

  那時的我,尚未遭受到後來的異變,還沉醉在大量創作短篇小說的興奮中,不只創作小說,還樂滋滋的評論起自己的小說風格,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快樂對比起後來的磨難,還真有點樂極生悲的滑稽感。

  所以本來還有點不想寫出這篇日記的,不過所謂的心變Log,就是紀錄這一個小小的心所有可笑的稚嫩的文字寫真,如果因為丟臉就抹殺掉,那我的一生又還剩下什麼呢?反正我這個人就是與帥氣無緣,所能做的,只有像個丑角般,以自己的笨拙引人發噱而已,所以,那就寫吧,再紀錄一個熱臉貼上髒地板的瞬間。



  故事如果要說到人懂,就得從起源說起。

  話說那天我自我感覺良好的逛著自己的新聞台,好吧,自以為是個酋長巡視著自己的新聞台時,逛過這五年的文章,我突然發現一件事,那就是我文章的點閱數減少了,在我的文章平均質量比以前高的太多的情況下(希望不是只有我自己這樣認為)這實在是件奇怪的事。我當然馬上想到許多理由,比如說無名、天空搶走很多用戶啦,以前作者比較少啦,最近更新比較快讀者懶的點太多篇拉……之類的,但我很清楚,這一切都只是藉口而已,問題從來就只會出在我自己身上,一定是我寫的東西出了什麼問題,所以願意看的人變少了。

  宣傳再好,文章不好,也是無濟於事。當然啦,也是有那種明明寫的超好、站台人氣超高、推薦數高到嚇人,集所有優點於一身,但文章點閱數就是超不過兩位數的作者,人與人之間比較總是不準,不過如果是跟自己比呢?

  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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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13日 星期六

日記系列2010/3/13:三合一


2010/3/13

咖啡。

  咖啡的魅力在於苦澀之後的回甘香醇,但劣質的咖啡只會苦澀,沒有回甘。宇宙是黑色的,現實也是黑色的,黑色的現實就像滿倉庫的咖啡豆,而公眾的爭執則像咖啡一樣,既矛盾又迷人。

  有些咖啡特別苦澀,卻沒什麼回甘,就像那些價值觀相異的人們無窮無盡的爭吵。

  對於國家到底應不應該奪去罪犯的生命,站在公眾利益上的人與站在所謂人道立場上的人永遠都會有不同的看法,罪大惡極的殺人犯會不會改過自新?如果不會,那是前者的勝利,如果會,那就是後者的勝利,雙方都有各自的例證,所以誰也不肯倒下。

  既然兩種情況都有可能性,那只能付諸於機率的大小了,不過很遺憾的,對於兩種機率誰大誰小,同樣也缺乏實際數據支持的定見,那麼,也只能先假設兩者機率一樣,然後去比較再犯的傷害與改過自新帶來的利益何者較大了。

  這其實是個非常主觀的問題,站在不同立場又會有不同的答案,因此這個議題只能不斷在原地打轉,缺乏一個客觀第三者去結束。但以我個人的立場,罪犯改過自新對我的好處極小,而再犯如果傷害了我或是跟我有關係的人,就會造成很大的福利損失,因此當然是希望死刑犯就乾脆死刑了。

  沒錯,這是很自私的想法。

  人都是自私的,包括那種因為自己也說不定哪時會犯罪,就先為自己留個退路的心底呢喃也都是自私的,當然,那種雖然充滿了愛,卻只傾注在罪犯身上,而忽略那些可能因此受傷的人們的心態,也是自私的。

  人都是自私的,卻可能因為某種更強大的自私而變的無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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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12日 星期五

胖子與瀨津美


  喀搭……

  喀搭……

  因為黑夜而陷入黑暗的房間裡,原本應該亮起來的燈因為主人的不聞不問依舊沉默著,一名男子坐在身為唯一光源的螢光幕前,不時敲打著鍵盤。

  這名男子並不是正在使用電腦寫作或是與人交談什麼的,他那與身材不成比例的輕盈的手指,只是不斷的按著ENTER或是空白鍵,他確實是與人交流著,不過那並不是真人,甚至連交流也談不上,他只是誤以為自己以第二者的身分與銀幕中的女性交流,而忽略了只是作為第三者觀看著的事實而已。

  他並不大注重儀容,所以房間裡一面鏡子也沒有,能夠映照真實世界的,只有那偶然出現的黑色畫面,在虛擬世界不在的那刻,他也會從螢幕的反射中看見自己,那是張蒼白而了無生氣的臉,在雖然尚稱素淨卻稱不上帥氣的臉龐下,有一個因為久坐而駝背,略顯肥胖的身軀,堆積相當脂肪的腹部怎樣都說不上是美觀,還好他並不需要常常看見自己,所以日子還算過得去。

  黑暗是非常短暫的,銀幕的那端又恢復成多彩的世界,他再次提起精神,以一種讚賞著純粹的美麗的眼神望著銀幕中那美麗的女孩,只是女孩不會意識到他的深情,一幅畫根本不可能會有意識。

  「瀨津美真棒哪……」

  他不自禁發出詠嘆,並在心底許下願望說,如果世界上真有瀨津美那樣可愛又脫俗,不像現實中女性那樣勢利的女孩的話,他一定要不顧一切的去愛她。

  在他許願的同時,馬路上一株蒲公英的種子正飛向天空,而只盯著銀幕的他看不到的是,窗戶外那一角小小的天空劃過了流星,流星與蒲公英互相輝映,只一下子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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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11日 星期四

日記系列2010/3/11:回鍋

(圖為六連莊時胡牌,直接把下家擊飛收場,再次與八連莊擦身而過ˊ一ˋ)
2010/3/11

  最近又開始回頭玩日麻了。

  回鍋的緣起是農曆新年時打的那幾場實體麻將,打完之後,感覺自己雖然逢賭必輸,甚至連統一發票都會從出生槓龜到現在,但在麻將上,還算是有點小小好運的人。不過即使是如此,我也不想要花台幣去賭博,所以我就看上了網路麻將,練起了台麻。

  不過打了一個月後,卻感覺越來越不是滋味,台麻是一種胡牌很容易的遊戲,只要能湊成四面一將,不管是多麼亂七八糟的牌型都能胡牌,這種情況下根本顯示不出門清的價值,畢竟只是多一台跟加速胡牌,哪邊好處比較大瞎了眼都看的出來。

  另外,台麻不用特定役形也能胡,加上沒有振聽的概念,造成防守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外加被自摸跟放槍賠的錢都一樣,更造就了台麻人人攻擊乏人防守的情況,在我看來,台麻簡直是一種毫無技術性的遊戲。

  於是我很快就放棄了台麻。

  後來我嘗試了廣東麻將跟香港麻將,這兩者簡直是兩個極端,雖然兩者都是有役形才有番,有特定番數以上才能胡,算是比台麻多了點難度,但是廣東麻將那堆亂七八糟的役形,讓胡牌也變的跟台麻一樣簡單了,因為你只要能湊成四面一將,大部分情況你的牌都可以有三番以上,更慘的是,廣東麻將經常隨隨便便就可以相當番數的牌,傷害比台麻更大,所以搶著攻擊的情況比台麻更嚴重,我實在難以接受。也許廣東麻將還有他深刻的內涵,但已經與我無緣了。

  我嘗試了香港麻將,這是一個枯燥的遊戲,番種太少的它,幾乎每個人都跟白癡一樣每局都在做混一色,我想,一個麻將遊戲會弱智到這種程度,一定是我玩的那家遊戲公司設計有問題,原本的香港麻將一定不是這樣子的,對吧?

  我絕望了,連麻將這種成人也能玩的遊戲,都無法成為我的菜。

  然後我突然想起,不是還有日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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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7日 星期日

日記系列2010/3/7:某K近年短文薈萃


2010/3/7

  這幾天受了一些衝擊,稍微失去了平衡,沒辦法維持在穩定的沉澱態,所以原先已經想好題材的短篇小說只好暫時擔擱了,不過該持續的寫作還是要持續的,即使被一腳踢出了黃昏的美麗世界,但如果不繼續把「器」磨利的話,只會離那個世界越來越遠而已。

  雖然已經開始懷疑,世界真的可以如此美麗嗎?明知道世界沒有我所想像的那麼狹隘,世界的巨大完全可以同時容下美善與罪惡,還是忍不住會懷疑,現實中既然已經存在了罪惡,那還容的下美麗嗎?但我又是不願回到那個充滿人與人之間充滿敵意與殘殺、互相設計與攻擊的世界的,即使我心底深處也埋藏著無限的惡,我還是嚮往天堂的光輝。

  我不願與罪惡有所干涉。

  但罪惡卻已在我身旁不遠處盤旋。

  我想以惡止惡,但此事本與我無關,我又何必跳下去淌這趟渾水?

  我心中嚮往美的純粹與雖然黑暗此刻卻是正義的潛惡交戰著,讓我感到矛盾。


  我感到矛盾。

  在這種矛盾的情況下,是寫不出任何東西的。

  
  既然寫不出現在的心情,那只好復刻從前的記錄了。過去兩年間,我的手機與筆記本內斷斷續續留下了一些記錄,這些記錄有的是片段的散文或小詩,有的則是太短而連小曲都算不上的歌詞,這些記錄都無法成為單獨一篇的文章,但如果放任他們亡佚,也讓人感到十分可惜,既然這樣,那不如就把它們集合在這篇日記裡,作為對過去的見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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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6日 星期六

憶月




 光陰的佛羅摩多
 巨龍飛舞在七彩的天空
 而蟬在黃昏鳴叫

 葉落
 而她卻在樹影那方
 而她卻在樹影那方

 在秘密的花園上
 在破敗的秘密花園上
 在我只能回頭凝望的秘密花園上

 那一定只是殘影吧
 但即使只是幻影
 也能留下美好的回憶
 何況那並不是幻影


 那是我無比真實的嫉妒





                      (原著於2010/3/4)